看不见的手：斯密与休谟的道德哲学在20世纪社会制度理论中的应用与发展

方钦，经济学博士，任教于复旦大学经济学院。曾在《二十一世纪》（香港）、《学术月刊》、《中国社会科学辑刊》、《经济思想史学刊》、《学术研究》、《读书》等学术刊物发表论文数十篇；译著有《权利、合作与福利的经济学》、《惯例——一项哲学层面的研究》等；专著《观念与制度》。主要研究领域为制度经济学、比较制度历史博弈分析、经济史和经济思想史。对道德哲学、法学、政治学、史学以及宗教神学等学科也有着广泛的研究兴趣。目前主要研究领域为中国传统社会制度变迁、中西近代社会演化比较研究。

斯密当年在《道德情感论》与《国富论》中提出“看不见的手”，主流观点通常将其理解为“市场之手”。但是为什么这样来理解呢？是否还有其他的理解方式呢？20世纪60年代，哲学家大卫·刘易斯首先使用博弈论工具阐释社会制度的生成机制，而后罗伯特·萨格登提出“合作原则”，形成了博弈论制度分析这一理论进路。不论是刘易斯，还是萨格登，他们运用博弈论工具对社会制度的分析，都是基于休谟的道德哲学。借由他们对于休谟理论的阐释，我们或许能够进一步分析斯密当年所说的“看不见的手”，其本质到底为何，并且能够理解在斯密的理论中，市场与道德二者实质上相互融为一体。